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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亚湾核电站泄露( 美国都“漏”了,中国肯定不行?中央批示:一定要上自己的核电站)

生活号 发布时间: 龟兔体育 归档

在建党百年之际,回望峥嵘岁月:神秘的“177办公室”里还藏着什么故事?环境艰苦、一穷二白,是什么把无数优秀的中国核工业人召集起来?国内外双重舆论高压下,中国核电如何走出疑虑?

带着这些问题,库叔去拜访了中国核工业60余年征途的亲历者——原核工业部办公厅主任李鹰翔,向大家讲述中国核工业背后的故事。

文 |丁贵梓瞭望智库观察员杨子彦(实习生)

来源瞭望智库(zhczyj)。

1 “家里人还以为我是搞机械的!”

上世纪50年代,在西方大国的核威胁与核垄断之下,中国开始悄悄布局核工业战略版图。1956年,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三机械工业部成立,主管我国核工业建设和发展工作,宋任穷为首任部长。

【注:1958年,第三机械工业部改名为第二机械工业部,简称“二机部”。】

核工业建设能否成功,关键在于有没有一支在政治上、技术上过硬的专业队伍。但当时,全国只有10余名核科研人员。为了尽快吸纳人才,中央紧急抽调一批专业相近、水平较高的科技人员,参加核工业建设。

李鹰翔就是其中的一员。

他回忆道,当时他原本在文化部工作,二机部也刚刚起步,处于事业发展初期。中央组织从各个部门调了10000多人,支援二机部工作。“当时从文化部中调了20多人,我是其中一个。”

那时,核事业在咱们国家还是新的事业,从无到有。刚调入二机部时,李鹰翔对核工业领域还不是很了解。“对我来说跨行业很大,从文化到‘武化’。我刚开始是做干部工作,但是从专业干部来看,很多专业名词我都没有接触过。”

为了尽快熟悉业务,李鹰翔埋身书海自学,并主动向身边的专家学者讨教。在尽快补足专业知识短板的同时,他也渐渐意识到了中国核工业与其他国家的差距。

“当时苏联原子弹、氢弹已经发展起来。美国40年代就有了,英国后来也有了。当时的情况就是,英美等发达国家有了,社会主义国家中苏联也有了。1950年毛泽东访问苏联,看到了苏联的核试验,回国以后就与当时办公厅主任谈到:中国也应该有!但那时中国的科学技术基础十分薄弱,科学院也刚刚起步,50年代才建立原子能研究所,刚起步开展研究原子能工作,还没有到工业阶段,直到二机部成立。在此之前还不是一个部,只是一个局。”

1960年7月,苏联照会中国政府,决定在7月23日至9月1日撤走全部在华专家,停止一切设备和技术供应。危机当前,二机部决定将在建的工业项目分为一、二两线,先把一线工程即铀生产线抢建出来。

苏联毁约并没有让我们陷入混乱和停顿,在党中央坚强领导下,中国核工业加快了自力更生的步伐。

当时,在北京二机部办公大楼2层,有一间神秘的办公室“177办公室”。办公室里只有五个人:时任二机部办公厅主任张汉周、秘书处处长郑存祚、二机部部长秘书李鹰翔、国防科委二局处长高健民和参谋宋炳寰。“177办公室”受时任二机部部长刘杰直接领导,用于原子弹爆炸前夕,北京与新疆罗布泊核试验现场的核试验委员会办公室(20号办公室)的密切联系。

作为“177办公室”的一员,李鹰翔当时的工作是完全秘密进行的。“我跟家里人也不说。但我家里人知道我在二机部,可是连二机部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,以为是搞机械的。”

即使是在机关内部、各个局之间,也是保密的,所以当时机关内部很多人其实都不了解二机部。直到第一次核试验成功,才从秘密走向公开。

2 “他们愿意为事业献身,很可亲可爱。”

中国核工业能冲破艰难时局、取得辉煌成就、守卫国家安全,离不开一代代核工业人的无私奉献、开拓进取。

危难时刻,优秀科学技术人员、技术工人积极响应国家号召,从四面八方赶来,组成了一支专业队伍。“我们很多的核工业技术家都是从国外回来的,希望中国能有这样的技术发展。”其中既有王淦昌、彭桓武等蜚声国内外的老科学家,也有邓稼先、于敏这些受过严格科学训练的中年科技人员,还有一大批经验丰富的技师、工人。

核工业开拓时期,矿场选址多在内蒙古、青海、甘肃这些环境艰苦的地方。“都是沙滩,没有水,与水源隔了30多公里,要从这么远的地方取水。”

回忆起青海原子城(即“221基地”)的场景,李鹰翔说,“青海221基地地势也比较高,海拔2400千米,饭做不熟,生活很艰苦。天气也很恶劣,一年差不多半年以上风雪天,天气较好的情况只有两三个月。”

“正是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,我们出了一批优秀的科学家。王淦昌、邓稼先、姜圣阶,他们当时在国外已经很有名了。”但他们十分理解祖国发展事业,“这与国家安全与发展有很大关系,因此有一种很强的事业心和责任心。他们认为在核工业部门从事这样的工作很光荣、很有意义。为了国家的利益,他们愿意为事业献身,很可敬、可爱。”

3 “讲清楚讲明白,他们就放心了。”

上世纪70年代,为解决华东地区用电问题,中国核电事业启程。改革开放后,中国核工业建设进行重大调整,从主要为军服务转向为国民经济和人民生活服务。

然而,中国核电的建设之路并未就此一帆风顺,而是在自力更生与国外引进的争论中艰难进行。

对于自主研制核电站反应堆,当时国内很多人还是持怀疑态度,甚至希望能和国外合作。“从技术难度来说,核电站反应堆的动力要用于发电,需要与电力部门合作,使发电机连续不间断地稳定合作。它不像试验性反应堆,可以停停开开。因此难度更大。”

李鹰翔回忆道,“当时确实有不同的意见。因为核电站(的反应堆)与我们做实验用的反应堆不一样,核电站要求连续运转,对安全性和持续性要求更高。这是一个跨越,从研究性的试验堆到核电站的反应堆,要求更高了。”

“事实上,我们当时很多专家很有经验。王淦昌、姜圣阶,他们都支持自己搞,他们还给领导人讲课,介绍核电的安全原理。另外,我们还和机械工业部门合作,要求提高设备安全性,尤其是连续的安全性,要求安全维持达到40-60年。”

1979年3月,美国三里岛核电站发生泄漏事故,导致全球恐核情绪蔓延,国内认为“自行建站有极大风险”的言论再起。面对再生变故,二机部、国防科委、国家建委、国家机械委和多名核科技专家上书中央,陈述建设原型堆核电站的必要性和重要性。

其实,如果依赖国外引进,不仅不能掌握核电站建设的核心技术,对国家财政也是不小的压力。最终,中央领导批示道:“不管怎么样,一定要上自己的核电站,再也不能三心二意了。”就这样,我国核电顺利走上自力更生的道路。

除了建设意见不同,中国核电站还面临着复杂的舆论环境。

“当时我刚好在办公厅,是个综合部门,关于核电站安全教育也做了很多工作,王淦昌等专家也在电力部等国内工业部门讲课,宣传核电安全知识。此外,还在浙江秦山、江苏的连云港等地方做宣传。”

大亚湾核电站建设期间,苏联发生了切尔诺贝利事件,导致香港公众对核电疑虑重重。“香港当时很关注大亚湾核电站的安全,因为隔得近。”

面对香港媒体,李鹰翔说,向他们解释清楚核电的安全性,就是就好的驱散公众“恐核”心理的方法。

“一方面是通过媒体,写文章来宣传。另一方面是面对面,给他们介绍核电建设的严密性、制度和过程保障。讲清楚讲明白,他们就放心了。大部分人(质疑核电安全)其实是因为不了解,所以我的方法就是做介绍。”

“核电本身是安全的,但其中有个管理问题,管得不好也会出问题。中国核电站没有出过事故,这一方面是因为我们吸取了国际经验,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有严格的制度规范,每一步都按照规范来做。到现在为止,我们没有出过核事故,这点国际上是承认的。”

栏目主编:秦红 文字编辑:宋彦霖 题图来源:新华社 图片编辑:朱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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