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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布尔昆虫记书电子书

生活号 发布时间: 龟兔体育 归档

法布尔昆虫记经典名著第一部(完结)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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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取码:2D72

《昆虫记》是一本讲昆虫生活的书,涉及蜣螂、蚂蚁、西绪福斯虫等100多种昆虫。在这个世界上,人类现在已知的昆虫种类约100万种,占所有已经知晓的动物种类的5/6;并且仍有几百万的未知晓的昆虫仍待人类去发现和认知。

爱我的蝇和我爱的蝇 第一章 准目击证人
时光镇飞刀广播站的两位董事走了三条街,精选了一家苍蝇最少的面馆,就“张曼鱼事件”召开了紧急会议。

老刀:上次那件“有贼没贼”的事我们就迟了好几十步,这次怎么又被别人抢了先机,媒体的灵魂是什么?

洛飞:…!,》?!(迷人的大眼睛斜视墙角,陷入沉思)

老刀:就一个字——快!否则,我们还不如搞家古董店。

洛飞:就是就是,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件事。

老刀:现在“张曼鱼事件”还没有定论,我们必须赶在别人前面。

洛飞:就是就是,我也正在考虑从哪里入手。

老刀:还考虑什么?那有考虑的时间,媒体的灵魂是什么?

洛飞:…!,》?!(迷人的大眼睛转向另一个墙角,陷入沉思)

老刀:就一个字——行动!否则,我们还不如搞家废品收购站。

洛飞:就是就是,我也正想说下手一定要快狠准,不过“行动”是两个字。

老刀:这该死的苍蝇,都秋天了,还不去死。

洛飞:就是就是,老板必须给我们打折。

老刀:这该死的飕飕飕又跑哪去了,消息都传到老鼠洞里了,他还坐得住,连屁都不放一个。

洛飞:就是就是,前年我就说该换人了。

飕飕飕被召到了面馆。

老刀:吃过了吧。

飕飕飕:嘿——还没。

老刀吸掉碗里最后一条肉丝:就几句话,说完你就去吃吧。

飕飕飕:当然,没事,还没饿。

老刀:无边镇张曼鱼的事听说了吧?

飕飕飕:张曼鱼?她怎么了!?

老刀:这该死的苍蝇,哪儿不好飞,偏往碗里飞?烫死你!

洛飞:张曼鱼失踪了,在她家发现了一具女尸,你马上去搞清楚真相,还有,你这个月的奖金挪到下个月,折成工资发。

飕飕飕:好,好,好…

老刀一摔筷子:还不快去!

飕飕飕赔笑走了,两位董事就跨国经营以及谁占51%股权的事,又进行了一场推心置腹的试探。

离开面馆,飕飕飕急忙赶往无边镇。

看到美丽少女的尸体后,他才确信无疑:那个美丽少女正是张曼鱼本人。

一个月前,他第二次和张曼鱼见面的时候,来赴约的正是这个美丽少女,美丽少女非要说自己就是张曼鱼,那美丽像醇浓的葡萄酒的海洋一样,淹在里面,飕飕飕哪里还能分辨东南西北?

他隐隐约约听到美丽少女说:其实你这个人还是很不错,不过,你应该记得我上次说过,我的理想是要找一个白马王子,我必须去实现自己的梦想,而且,我现在也有了实现这个梦想的条件。所以,所以—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总之,希望我们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吧。

飕飕飕还记得临分手的时候,把那枝从街心花园偷摘的玫瑰送给了美丽少女,美丽少女甜甜一笑,还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
直到现在,站在美丽少女依然美丽的尸体前,清楚地看到她的耳垂上那个浅红色的、和张曼鱼的一模一样的胎记,飕飕飕才慢慢醒转过来。

不过,两次见面、两个张曼鱼之间的差距实在如同天壤,他实在没有气力去查明其中的真相,他宁愿相信这是一场科学无法解释的奇迹,宁愿为之写一首流传千年的诗。

他一阵阵苦笑,这好像是命运专为他一个人表演的一段魔术。

当时,耗尽了时光镇所有的婚姻介绍所的储备资源后,他来到无边镇,“十四的月亮”这个名字很有匠心,于是他就走进了这家介绍所。

那个女的问他的要求,他说没有,不过能越接近张曼玉当然越好。

那个女的笑着说,正好,我这儿有个很接近非常接近的。

于是,他就和张曼鱼第一次见面了,果然很接近,不止是名字:如果4——5个张曼玉合在一起,几乎就是眼前这位张曼鱼。

当时,张曼鱼手里拿着一本书,书名好像是《理想国》,作者好像是柏拉图,看到封面上有一小片香辣方便面的油渍,飕飕飕略感亲切,也被张曼鱼的勤奋苦读深深打动。

天气有些热,他去买水,两瓶饮料比半个西瓜贵出3毛钱,他就要了西瓜。

抱着西瓜往回走的时候,他看到前面地上有一滩烂西红柿,他暗暗提醒自己小心,却没防备脚下的香蕉皮,结果——

他重重摔倒、嘴贴到了那滩西红柿、惊飞了西红柿上一只黑苍蝇、西瓜直直撞向张曼鱼、张曼鱼躲闪不及、西瓜砸中她的膝盖、很多苍蝇围过来、张曼鱼用《理想国》拍打、只打中了一只绿苍蝇、结果两人不欢而散。

隔了一个多星期,飕飕飕终于鼓起勇气,约张曼鱼见面。
爱我的蝇和我爱的蝇 第二章 死因研讨
所谓秘密,往往只有在保密者那里还是秘密。

比如张曼鱼就是美丽少女这个秘密。

消息先是从法医的小舅子那里传出来的。

杂货铺的张大婶闻讯,立刻义不容辞地抢到人群中央慷慨陈词。

她说:告诉你们吧,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。

获得众口大张、众眼圆睁的效果后,她接着说:曼鱼临死前一个月,谁都没见,就来看望过我一个人,嗨!多好的闺女。不知道她吃了什么药,唰地就瘦下来了,她这一瘦,那天生丽质就露出来了。

我早就说过,我是看着曼鱼长大的,我早就说她是个美人胚子,只可惜没遇到好爹娘,要是换我来调理,不上10岁,咱们镇就能出一个西施。

她最后说:说句不好听的话,其实我早就觉得她那个瘦法要不得,我还劝过她好一阵,我说闺女啊,漂亮当然好,可命才是最要紧的。可她就是不听,嗨——她趁凉风风吹起、眼圈发红,以一声痛惋的叹息结束了自己的发言,省下了若干条伏笔:

1.张曼鱼死前1个月,到她店里去过3次。

2.第一次张曼鱼买了苍蝇拍。

3.第二次买了一大卷粘蝇贴。

4.第三次买了好几筒灭蝇剂。

另外还有一点,她就是死也不会说:她的那些灭蝇器具不是过期、就是伪劣品。

接下来就是小药店的李宝夫妇,他们不像张大婶那么心急,有意等了两三天,人们要忘不忘的时候,才并肩上场。

丈夫说:曼鱼临死前2个星期还到我这儿来看过病。

妻子说:什么2个星期,是9天,你说巧不巧?那天正好是礼拜二,我正说好几天没出门了,正准备上街走走,她就走进来了。

丈夫说:什么走进来?她虚弱到那个地步,怎么可能抬得起脚,她是扶着门慢慢挪进来的。

妻子说:什么扶着门,要不是我几步接住,她早瘫到地上了,那脸色比水泥地还难看。

丈夫说:我一看她脸色就知道是营养不良、睡眠不足造成的。

妻子说:我家老头子注定这辈子要吃亏,现在人都死了还不忍心说真话,其实那天曼鱼走后,他告诉我,像曼鱼那个病、病到那个程度,只能送精神病院等死。

丈夫说: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,人都要死了,我们怎么也得让人家安安心心地死嘛。

妻子说:不论我家老头子说什么,曼鱼一个字都听不进去,一个劲咬牙切齿地骂苍蝇,哎,哪里还有什么神智,可我家老头子还是苦口婆心地劝个不停,可真应了那句话——医者父母心呵。

丈夫:哎,这有什么好说的?医生救病不救命,能尽一点力就多尽一点罢了。

至于他们违章给张曼鱼开过量安眠药的事情,他们自己都忘了。

很快,她的死因又有了新结论:她是死于慢性中毒,据法医签定毒素成分十分复杂。

从现场看不到任何他杀迹象,所以只有暂时结案为自杀。

虽然这个结论并没有百分百的科学依据,却有坚实的心理学依据:

一个女孩子、年龄超大、胖而且非常胖、寂寞、自卑…除了郁郁而终,还能有什么其他结局?

人们还设身处地体验出另一个充满意味的情形:在临死前,张曼鱼发现自己竟然瘦了、变漂亮了,可是太晚了……

很长一段时间,无边镇连同时光镇的饭桌上,无数个“!”和“……”此起彼伏。
爱我的蝇和我爱的蝇 第三章 最大疑犯
很多真相,其实是众说纷纭的折中。

尤其是关于张曼鱼的死因,看来只能留下这样一个似是而非的艺术想象空间。

真正有机会查明真相的只有飕飕飕一人,可惜他生来不具备众生平等的大智慧,即便抽干所有脑积水、再增加2吨脑细胞,他也不可能相信:这个案件最核心的疑犯其实是一只苍蝇,而且他曾经见过这只苍蝇。

就是他和张曼鱼第一次见面、他踩到香蕉皮摔倒、嘴贴到那滩烂西红柿、停在烂西红柿上、被他惊走的那只苍蝇。

那只苍蝇名叫野帝黑,性别男,年龄7个月。

野帝黑谋杀张曼鱼的动机充分、合理而明确,这杀人动机是从那天飕飕飕摔倒后的3分钟内产生的:

当时飕飕飕捧着的那半个西瓜摔飞到张曼鱼的膝盖上、很多苍蝇闻风而来、张曼鱼用那本《理想国》拍打、结果拍死了一只绿苍蝇。

那只绿苍蝇名叫碧莹儿,性别女,年龄5个月。

没有哪只苍蝇或哪个人能够想象:碧莹儿的死,等于彻底否定了野帝黑的全部生存理由。

制张曼鱼于死地,理所当然成为野帝黑唯一的生存动力。

当然,充分的谋杀动机并不意味必然的杀人结果。

现在,野帝黑正缩在张曼鱼住宅外墙的砖缝里。

他的确是导致张曼鱼死亡的重要原因,却不是最后的直接元凶。

就在成功在望的时候,他退出了这场生死战役,他根本不知道张曼鱼已经死了。

对苍蝇来说,从生到死叫做一个世代。

秋风渐冷、秋意渐浓,加之过度的体力消耗,野帝黑已经步入了他蝇生的最后时光。

伏在昏黑的小洞里,他一动不动,也不出去觅食,全身的空乏告诉他不必再做任何无益之举。

有蝇说:等待死亡的降临是最残酷的刑法。

但是,野帝黑却把这视为一种恩赐和享受。

他静静地回味着自己的一生,虽然最后1个多月的奋战加速了他的死亡,但也正因为这1个多月的忘我,才让他的回忆不那么虚无和空幻。

可能这就是一切生命的真谛:生命是一个动蝇的背影,永远藏在你看不到的地方。

也可能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,他才没有真的将张曼鱼杀死。

张曼鱼生死与否,都无法改变碧莹儿已死的事实;

碧莹儿生死与否,又无法改变野帝黑必死的事实;

野帝黑生死与否,又怎么可能改生命自身的执着?
爱我的蝇和我爱的蝇 第四章 年少蝇狂
没有蝇能够决定自己的蝇生道路

同时,也没有蝇不在时刻选择自己的蝇生方向

※        ※        ※        ※        ※

清晨的阳光漏了一些进来,小洞不再那么昏黑。

望着洞口,野帝黑忽然想起了那只老蝇,如果没有他,野帝黑可能一生都不会离开他的家乡——那片野地。

当时,在同龄蝇中,野帝黑一直是只醒目蝇:羽化最早、体格最健壮、飞行最快、嗅觉最灵敏,尤其是那次逆风冒雨的狂飞更让他的威名如日中天。

小小年纪,他的单眼、以及复眼中那4000只小眼就已经布满了高处不胜寒的寂寞。

更何况苍蝇最远的视力距离只有70毫米,所以,轻而易举他就看透了整个世界。

就在这时,他遇到了那只老蝇。

他一直不屑于和其他苍蝇共同进食,更不可能去碰别蝇吃剩的残羹冷炙,只有那一次例外:

他发现了一只麻雀的尸体,正在舐吸,其他苍蝇蜂拥而来,不知是因为无聊、寂寞,还是想略略展示一下与民同乐的亲和风度,他没有离开,但也没有继续动口。

他冷冷地环视身边那些愚昧的饕餮者,再次绝望地发现:孤独可能真的是自己与生俱来的禀性。

他在自己的这些同类身上找不到丝毫可供激赏的踪迹。

正当他要飞开时,那只老蝇落到了他身边。

起初,他也并不在意,只不过一只老态龙钟的苍蝇而已,但很快,那老蝇便吸引住了他所有的目光。

首先打动他的是老蝇的那份悠然:他不和别蝇挤,选了一块空隙较大的地方,这种地方当然没什么好吃的东西,但他似乎不明白这个道理。

地方选好,他并不急于去吃,而是先用前足从容试探下口处,找准后,才不慌不忙地把口器伸过去,慢慢地吸、慢慢地舐,看着像是能这样吃一整个世代。

野帝黑素来看不惯蝇们的饿吃急吞相,他一直以自己的吃相为傲,但与老蝇相比,便显得说不出的粗笨来。

如果有蝇挤他,老蝇就谦让地退一退;如果有蝇压到了他的双翅,他便让一让,用后足理顺翅翼,然后才继续慢悠悠地进食。

野帝黑看得出来:老蝇并不是怕别蝇,也不是不屑争执,而是真的一团和气,这和气中隐隐透出一股纯正、高贵的气度。

吃饱后,老蝇微微振翅,徐徐飞离,野帝黑悄悄跟在了后面。

老蝇落在一片草叶上,开始慢悠悠地清洁梳理起来。

他洗足理毛的动作和别蝇毫无分别,但平淡无奇之间始终显露出一份从容和优雅。

细看之下,野帝黑发现:哪怕再年轻很多,老蝇的外貌也不怎么英俊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让蝇看着舒服、不俗。
爱我的蝇和我爱的蝇 第五章 蝇生的方向
老蝇说的对:“拼命”这个词最有意思

每个蝇都拼命想活得长久

所以大家都在拼命赶路

而路的终点却是死

※        ※        ※        ※        ※

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光,野帝黑才真正明白了其中的道理。

想起自己当年的不懂强装懂,无理强说理,他笑了。

“小伙子,开心一点。”这是老蝇当年对他说的第一句话。

“我有什么不开心的?”他立即反驳道。

“开心就好,开心就好!”老蝇笑了。

“你是谁?”他问。

“我不就在你面前?”

“我当然看见你了,我问的是你是谁?”

“哦,你是问现在的我是谁?现在的我,当然是刚刚吃饱、正在晒太阳的一只老苍蝇。至于过去的我,你没问我,你就是问我也答不上来,如果是过去的你问,过去的我可能能答得上来。至于将来的我,我更不知道了,那要看缘分,如果有缘,将来的你遇到将来的我,那时,不用问,你也就知道了,哈哈!”

一只疯蝇,但看着又不像,野帝黑又问:“你从哪儿来?”

“那你从哪儿来?”老蝇不答反问。

“我一直就在这儿。”他有些生气。

“这儿?这儿是哪儿?”

“这儿就是这儿!还能是哪儿?”虽然气恼,野帝黑还是能看得出来:老蝇并没有丝毫戏弄之意。而且,问题虽然简单,他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。

从蛹中爬出来的第一刻开始,“这儿”就摆在他的眼前,再熟悉不过。

有几次,他曾经飞到很远的地方,他发现这世界似乎根本没有边际,意识到这一点后,他又惊又怕,但很快就习惯成自然,不再想这个问题,也就安心地在野地里定居下来。

他只知道:“这儿”是无边世界中的一块地方,和世界比,它可能很小,但对他来说,“这儿”已经足够辽阔了。

可是,看着老蝇,他忽然又觉得“这儿”很小,小得容不下它6只足中的1只。

他压住骄气,又问:“你去过很多地方,是吗?”

老蝇摇摇头,笑着举起前足道:“我不太清楚,哈哈,你得问它。如果把这前足当作尺子,你说这棵草有多少根前足?”

“大概几百根吧。”

“旁边这棵树呢?”

“几万吧。”

“这片草地上所有的草呢?”

“几万亿吧。”

“这片草地上所的草和树呢?”

“那就数不清了。”

“对了,你说你一直在这儿,你都数不清,我就更不知道了,我只记得像这样的草地就数不清,世界上除了草地,还有其他数不清地方呢。哈哈!”

“我们一世代都飞不完,是吗?”当时一世代对野帝黑来说是十分漫长的时间,根本望不到尽头。

“哈哈,小伙子,你不是想飞遍这世界吧?”

“想了又怎么样?”野帝黑傲气又生。

“哈哈,好!好!好!开心就好!”

临走前,老蝇最后留下了关于“拼命”的那段话:

“拼命”这个词最有意思,每个蝇都拼命想活得长久,所以大家都在拼命赶路,赶到头,才发现路的终点是死。

这个世界就是这样,你想要的其实是你最怕的,你最怕的其实是你一直在找的。

所以,小伙子,骗谁都可以,千万别骗自己。

蝇生最难的不是死,而是笑;死,谁都会死,只是迟早的事情;笑,却不是想笑就能笑。

所以,开心就好,开心就好……
爱我的蝇和我爱的蝇 第六章 城里蝇
蝇都以为只要爬出了蛹,就大功告成

其实,只要蝇生还在继续

蜕蛹之痛就会一次次卷土重来

作为蝇,只能一次次挣破旧的自己

一次次艰难地开始新的飞翔

※        ※        ※        ※        ※

野帝黑已经没办法继续留在那片野地了。

老蝇的一席话,犹如一根牛尾巴,突如其来将他拍碎。

他不知道自己是谁、不知道身在何处、也不知道该去往何方。

失魂落魄中,他听到有几只蝇在对话——

甲:你们知道什么是“臭鱼烂虾”吗?

乙:小蝇科,我当然知道,不就是霉雨季节、阳光灿烂吗?雨下得太久当然就臭了,彩霞发霉肯定要腐烂了。

丙:才不是,我听说“臭鱼烂虾”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。

丁:那有什么,又不是没吃过。

乙:臭雨我也吃过,很乏味,可烂霞你是在哪儿吃的?

丁:是别蝇送给我半坨,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找来的,不过味道也一般,和马粪差不多,只不过有点酸还有点麻。

丙:哇,你太有口福了!

甲:嗡哈哈,说你们是乡下蝇你们还不高兴,告诉你们吧,“臭鱼烂虾”是一种黑黑的、长长的、软软的、湿湿的、滑滑的、干干的、硬硬的、短短的、白白的东西……

乙:哦,你说的是另一种“臭鱼烂虾”,我也知道。

丙:可是我听着好象不可能有这种东西?

甲:所以呀,不然它怎么叫蝇间极品?

丁:你见过?你吃过?

甲:差一点点,就差一点点,我就吃到了,嗨,单是闻一下那味道,一万世代都忘不掉。

丙:哪儿有这种东西?我们也去找来尝尝。

甲:你?嗡哈哈,算了吧,就是告诉你,你也不敢去。

丁:你快说,到底在哪儿?

甲:城里。

丙:“城里”是哪儿?

乙:你连“城里”是哪儿都不知道?可怜。

丙:求求你,快告诉我吧。

乙:你还是别问的好,“城里”离我们这儿太远了,你就是飞2个世代也飞不到。

丙:“城里”很好是吗?

甲:你应该听说过天堂吧,“城里”就是天堂。

丙:那儿的粪应该很多很多很多,是吗?

甲:那当然,你说排粪排得最多的是什么?

丙:应该是牛吧?

甲:我们这儿所有的牛加起来也不过几百头,可是城里有一种叫做“人”的东西,它们排粪排得不比牛少,而且,城里不知道有几百万、几千万头人。

丙:哇!太美了!太美了!那不是下雨下的都是粪、刮风刮的也是粪?

甲:那当然。

丙:那我们马上去吧!

甲:等等,我还没说完呢。我再问你,最可怕的地方是哪里?

丙:应该是地狱吧?

甲:城里就是地狱。

丙:不会吧?

甲:你最怕的是什么?

丙:蜘蛛网。

甲:每只蜘蛛只有一张网,可是城里每头人至少有100张蜘蛛网。所以,虽然到处都是粪,可有多少粪,就有多少张蛛蛛网。

丙:哇!太可怕了!太可怕了!那人不就是蜘蛛精?城里不是下雨下的都是蜘蛛网、刮风刮的都是蜘蛛网?

甲:那当然。

乙:你还想不想去?

丙:算了,我还是留在这儿吧,虽然粪少一些,可也没有那么多蜘蛛网。

丁:城里有那么多粪和蜘蛛网,都堆满了,你刚才说的“臭鱼烂虾”放在哪儿?

甲:城里有还一种东西叫“垃圾筒”,满地都是,里面什么都有,“臭鱼烂虾”就在里面。

丙:哎,我们这要是有个垃圾筒就好了。

乙:你别痴蝇说梦了,快!那头牛在排粪——

几只苍蝇飞走了。

野帝黑沉思了一会儿,展翅向“城里”飞去。

虽然他不知道“城里”在哪儿,但至少这是一个去向。
爱我的蝇和我爱的蝇 第七章 地头蝇
所谓故乡和异乡,其实只是一个时间概念:

时间的先后和时间的长短

※        ※        ※        ※        ※

到无边镇后很久,野帝黑才知道:这里就是“城里”。

城里的确有很多人、粪和垃圾筒,但是蜘蛛网却不多,倒是看到了比蜘蛛网可怕百倍的苍蝇拍、粘蝇贴、灭蝇器、灭蝇剂。

有一点他很奇怪,从逻辑上来说,人和蝇应该是完美的天作之合:有人就有垃圾,有垃圾就得有蝇。

可是人似乎根本不能容忍蝇。

以至于野帝黑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:人和蝇的关系类似于一种爱情、一种势同水火、却又难以割舍的爱情。

几次死里逃生的惊险遭遇告诉他:有些爱真的不能碰,比如说人,比如说碧莹儿。

但是,不能碰,并不等于不想碰,更不等于不会碰。

就像来“城里”这个决定,其实来之前,野帝黑就知道:“城里”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地方,但他还是义无返顾地来了。

选择,需要勇气;承担选择的结果,则需要毅力。

野帝黑可以躲开人,却躲不开那些城里蝇。

本来,他是野地最出众的美男蝇,可是当他站在那些城里蝇中间,他发现:

城里蝇的肤色黑得很含蓄,他却黑得油亮夸张;城里蝇的体型纤秀得体,他却健壮得很是突兀;城里蝇说话轻声细语,他一张口却洪亮得近乎粗暴;城里蝇飞起来文雅闲适,他一动身就横冲直撞…

总之,连他自己都觉得十分古怪刺眼。

这让他很不舒服,女蝇这样倒也合情合理,怎么男蝇也沦落到这个地步。

最让他憋火的是:那些城里蝇并没有露出要排斥他的意思,但他们从来不正眼看他,而且有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。

他想骂,却不知道骂谁;想头破血流打一架,又找不到对手。

欲知下事如何,请听下回见解。 多花点银子吧,要258块 http://www.5156edu.com/page/06-06-07/9683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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